太子的手炽热而温暖,不容避开地附在他的手的手背上。过分的亲昵让楚歇有些不自在,想要将手抽回来,可不知怎的,察觉到自己的这一动作后,那人将手握得更紧了,仿佛不容他挣脱一般的执拗。
看来今天,这位太子果然是有话要说。
阿牧,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开心。你知道吗?户部尚书王琦,被流放了。这,王琦素日以来和楚歇是一路的,惯会仗势欺人
话还说未说完。便听到身边人轻轻的打断。
楚歇惯会,仗势欺人?
太子自斟自饮。又吞了一杯烈酒下肚。只说:阿牧,你别怕。我已经入主东宫我,我会护着你的。
楚歇说:太子殿下,你醉了。
我没醉。
你多大了呀?太子又问。
我永安十二年生的。楚歇照着许纯牧的生辰答。答完以后才想着,太子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上头还有个哥哥吧,我认得你哥哥,你既然是许家的人,为什么不跟着你父亲和哥哥一起学弯弓射箭学骑马呢?江晏迟又问。
我自生下来,身子骨变不好,学不了这些。楚歇敷衍地回答,并不太想在这问题上继续下去。
他往日里没看出来,太子是个如此八卦的人。
可不知江晏迟从里头听出他什么意思,眼神顿时变得晦暗不明,刚拿起的筷子都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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