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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歇自觉语气严厉了些。
可江晏迟是个在冷宫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孩子,身上是多少有些医术傍身的,万不敢让他摸出些什么。
你这一手伤疤脓血的,是不怕弄脏本座的衣裳吗。楚歇沉声。
太子将头低得更下。
是风予莽撞了。还请掌印宽恕。
楚歇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哼。
掌印可以先行回去的。江晏迟道。
狐狸尾巴可算露出来,楚歇一笑,语气里带上几分戏谑:怎么,才三个时辰便忍不了了?
掌印要的字帖,风予定然每日勤勉抄写,送去府上。只是,掌印似是身子不爽快,若是拖得病了,反倒成了风予的罪过。
楚歇愣了一下。
眼神颇有些古怪地问一句:此乃真心话?
如何不真心?
少年眼底一片诚挚。
这男主怎么回事。
他以为江晏迟之前是年纪小不想事儿。可如今身居太子也有一段时日了,按理说怎么也会忌惮自己擅权太过,怎的倒还像是一只单纯的小鹿一般乖巧可人。
从楚歇眼底看出了疑惑。
江晏迟温婉一笑,道:我自冷宫中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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