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抿着嘴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尚书莫急,我再想想法子。
薛尚书暗查金还赌坊惊动了楚歇。此事实为楚歇对他的一个敲打,警告他别再打赌坊的主意。
可好不容易揪住那人的狐狸尾巴,若就此放弃,岂不前功尽弃。
殿下。
梨花树下传来一道声音:我有法子。
江晏迟眼风一扫,之间双手狼狈地被束缚着的楚歇站起身来,靠着梨花树着急地说道: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北境许家的人,我可以仿你的字迹,自然也能仿我们侯爷的不只是字迹,印章我也能仿。如果得到一封镇北侯的手书,这几日之内尚书大人之子的性命怎么也是能保住的。
楚歇微微一笑:殿下,您疑我是对的在这尔虞我诈的地方,绝对不可以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但是眼下情况紧急,没有我,殿下跨不过眼前这道坎。这才是我不得不冒险来寻殿下的原因。殿下,您过来些。我将前因后果同您解释清楚。
江晏迟依言走近。
几片花瓣簌簌如雪落在那人面具上,像是沾上未融的冰雪。
楚歇怕极了江晏迟过来再二话不说一刀结果了自己。
殿下想清楚,若我当真是楚府的走狗,那您就更不能轻易杀我的。
江晏迟脸上看不出喜怒,只冷淡着一张脸:你倒是惜命。废话少说,解释不清楚,你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