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滚了出来。
倒也不算苦就是阿予,跟着我实在可怜
楚歇眉头蹙起一点,一个眼色,下人便把干净帕子递给段瑟。
楚大人真是好人,这世上,几乎都没有怜悯我们母子的人了谢谢您,肯将我们从冷宫里接出来
楚歇默默地喝了口茶,余光却看着身边的小殿下。
心里头在想:苦不苦的不知道,这主角和他娘,倒是被冷宫养得格外单纯啊。
楚歇将职业假笑拿捏得恰到好处,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唉,娘娘这苦日子可算是
咚咚咚。
有人敲门,楚歇回头看到管事呈上一张画押的状纸:是昭狱来的。
那状纸厚厚的一叠,上面溅满斑斑点点的血迹。
楚歇白净如葱的手指拿过那些状纸,指尖被未干的血迹染上些许殷红,一页一页翻过去看得仔细,神色分毫未变。
动作像是在读诗集似的优雅。
段瑟却被那血吓了一跳。
人呢。看完了,淡声一问。
折了一条腿,那头捎话说活不活得过今夜,还得看造化。管事压低了声音,段瑟大抵是没听见的,但一字不落地入了江晏迟的耳朵。
造化。
楚歇微微一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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