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你不都说了,我哭了,砸了季飞浩手机,说你是我儿子,刚刚视频里的事儿也是我干的。
费闻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边解开领带边向井意远走来。
井意远看着慢慢逼近的费闻,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儿,正想站起身躲远点,就被对方一手又推回到座位上。
费闻的手搭在井意远背后的椅背上,领带被彻底解开。
你干什么?
井意远抬头对上费闻视线,其实说不怂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但作为男人就要知而上。
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费闻身上有一股冷淡的香味,闻着就给人感觉生人勿近,可就偏偏这生人勿近的人就和井意远距离那么近。
忘了什么?
费闻没有回答,扯下自己的领带,将井意远的衣领扣子解开,慢条斯理的将领带在井意远的脖颈处打了个结。
不是蝴蝶结,只是普通的死结模样。
另外一段长长的垂在井意远的胸前,还有点像个专门用来配衣服发配饰。
费闻做完手上的动作,又俯身而上,下颌侧过井意远的脸侧,嘴唇贴近井意远的耳畔。
不是喜欢领带?喜欢就带好了。
声音欲诱相存,井意远有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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