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赖歌转头,看到了一个熟人,杨医生。
杨医生对赖歌堆起笑容,谢谢你前面救了我,李队长那边找人帮忙把病人转移到老楼那边,我就过来查看病人的情况,刚才我从七楼到五楼都跑了一遍,我怀疑这些病人很可能被群体催眠。这看起来很神奇,其实只是精神暗示的一种。
2号赖歌不想跟他废话,直接问:能解除吗?
杨医生很有把握地说:只要让我知道暗示他们的引子是什么。但我已经尝试了打响指、拍头、拍肩、抚摸臂膀等常用暗示手法,都没有用。
2号赖歌毫不留情地讽刺道:你蠢吗?既然是群体性,谁有那个时间一个个暗示过去?
杨医生苦笑:你说的我也想到过,但我们这里广播早就废除,电视节目也不可能被利用,音乐的话也不会集体播放。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集体性催眠的机会。
怎么没有?你们没有医生给病人开导的小课程?没有病人互相倾述的聚会?病人们吃饭、休息也都是聚集时间,那时候想要做些什么也不难。
杨医生:你在怀疑我们医院的医生?
是啊,我还特别怀疑你。
呃,我真不是,我一向反对用催眠控制病人,哪怕那对病人是好事。因为
因为精神病科的医生掌握了催眠术,就像是掌握了超越他人的特别能力,会忍不住犯禁、跨界,对吗?
杨医生默认,不过他很快又笑起来:催眠术也没那么神奇,一般人只要精神健康,很难真正被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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