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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稍微有一点点无所適从,她坐在监控显示器前,强迫自己专注於观察视频里那些病患,慢慢进入工作状態。
病房都是四人间,有的住满了,有的没住满,从视频里能看见一男一女穿著护士服正在病房里干活。
感染者无药可治,所以第二住院部没有医生,全是护士。
说是护士也不准確,更像杂役,除了不治病,清创换药铺床送水几乎什么活都干。
好在九楼的这些感染者,身体畸变的程度不算严重,至少日常生活可以自理。
凌菲然在值班室盯了一会儿,刚才在视频里见到的两名护士回到值班室。
男护士叫赵晓磊,女护士叫刘玟,两人性格都很和善,主动和凌菲然聊起在这里工作需要注意的事项,比如2床的老人局部皮肤鳞甲化,输液扎针需要另找位置,17床的女人对镇痛剂有耐药反应,用药时需要加大药量,诸如此类的细节。
通过和这两人交谈,凌菲然也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来就能当小组长。
实在是因为这里的人员流动性太大,就眼前这两名护士,已经早早申请了调岗,最多再干三天,就会调去其它部门。
凌菲然很疑惑,问赵晓磊和刘玟:“如果大家都申请调岗,那第二住院部岂不是会一直处於缺人的状態?隔离区对这一点有没有相应的措施?”
赵晓磊笑著解释:“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就算我们不申请调岗,也会陆续被调去更需要人手的紧急救援部或者第一住院部,第二住院部其实相当於是临终关怀的地方,住在这里的,全都是等死的人,隔离区不会往这里投入过多人力和物力。”
刘玟也劝凌菲然:“你干几天也申请调岗吧,不用感到內疚,培训的时候,我们的分管领导说了,工作虽然重要,但志愿者的心理健康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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