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丛礼才停下来,抱着她,“婉婉,乖。”
“是我太用力了。”
“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强迫。”
还记得初见他,一脸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哪怕说话,也带着明显的疏离感,医院的人私底下称他为高岭之花。
现在,她摘到了。将他眼底的在乎、脸上的紧张看得真真切切。
后来,两人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她枕在他的臂弯处,眉眼弯弯如月亮,眸似星辰,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想了很多很多,或者想清楚了,或许没有,或者应该,或许不应该,她问:“傅丛礼,你会娶我吗?”
“一直都想。”不是会,是想。
“什么时候?”
“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