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根本无暇细想,如今却不得不留心多想。
他是现代的江闻岸,不是燕京的江闻岸。
我也不是真正的绯言。
在沈延复杂的目光之中,靳言面无表情地叙述。
他说的话不带丝感情色彩,反而只像在进行场枯燥的汇报,却向沈延描绘了个光怪陆离的、奇异陌生的世界。
他说先生就来自那里。
听完切,沈延已经懂了,原来先生开始是想要成完亲就离开这里,离开他。
可是他最终没有走。
沈延时间无法接受,可细细思索从前的种种又觉得切都有迹可循。
那时态度的突然转变,在某些事情上的生涩,都不止次地向沈延暗示,他不是原来的江闻岸。
可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简直闻所未闻,他实在无法想到这样的可能性。
心中又念起从前种种,先生曾说他从来没有过他人,没有碰过别人,也没有喜欢过别人。
原来都是真的,不是为了哄他而说出来的话。
沈延此刻却不知道该觉得庆幸还是作何反应。
靳言将切都与他说了,最后只轻飘飘地给他留下最后的个问题便离开了。
如他所言,这次他救不了江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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