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实在尴尬,才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
他本想说原谅他了,可目光却突然捕捉到一个人。
晚风吹过湖水,飘来阵阵荷香,江闻岸朝湖心望去,发展中央亭子里坐着一个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梁子慈。
他打发沈延回去宴席上,独自一人稍稍地靠近亭子。
自从朱如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梁子慈,直到梁子慈被沈延抓进宫里再放出来。
那之后江闻岸一直在宫中,也没能见他一面。
如今一见才知他消瘦了许多,圆润的脸彻底塌了下去,从前没有棱角的下巴此刻也多了冷硬的线条,上头胡子拉碴,整个人呈现一种邋遢又极度疲惫的状态。
今日是他堂哥的成亲之日,他却一个人远离喧嚣在这儿喝酒。
你来了?见到江闻岸,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只多翻了一个杯子过来,自顾自往里头倒酒,陪我喝一杯吧。
江闻岸没有多说,坐在他身边陪他干了一杯又一杯。
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他说打算出远门做点小生意,再也不想回到燕京了。
他说从此不会再有另一个人,也不娶妻生子耽误人。
他说想要隐姓埋名,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江闻岸耐心地听他诉说,也跟着他喝下一杯又一杯代表忧愁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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