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一想到他曾经触碰过别人,更是控制不住生理性地反胃。
沈延受了极大的刺激,只恼怒地抓着他的头发。
江闻岸的下巴好几次磕到轮椅,双手被迫向旁边抓着,就是不肯去碰沈延。
他眼里不住溢出生理性眼泪,终于被推开的时候,江闻岸咳个不停。
沈延看着眼尾薄红的人,心中却如同被钝刀一刀一刀划过。
从前他不敢奢想这样的场景,舍不得先生,可又忍不住在四下无人的夜里偷偷幻想,这样会有多幸福。
可这一刻他没有任何愉悦和幸福的感觉,反而一刻都没有放松,心中只有无尽的疼痛,更遑论任何享受。
看到他干呕的模样只觉得心上的伤口被越撕越大。
从前先生帮他,装得多好,如今便是装也不肯装了,嫌恶都写在脸上。
沈延如何能忍受?
他的脸上写满疯狂。
他拽着江闻岸起来,如恶魔一般低语,说着极尽侮辱的话:江先生的本事还不止这些吧?前面的别人用过,你便用干净之处伺候朕。
江闻岸还没有缓过来,头发微微凌乱,唇齿间还残留着异样的温度。乍一听到这样的话,他错愕地看着沈延。
江闻岸,朕听闻四王妃终于有了身孕,她到现在还以为朕只是召沈彦昭进来商谈要事,你说,朕要不要派个人去知会她一声?
江闻岸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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