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滴泪无声滑落,我看到他们在
好了。江闻岸握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继续讲下去,够了,不要再说了。
梁子慈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他明明说过不会再有别人。
他明明说过不喜欢女子的,可是现在
好了,好了江闻岸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给他顺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梁子慈年纪不大,从十五六岁起便跟着朱如,眼下出了这样的事不免心灰意冷,江闻岸只能陪着他,听他倾诉,任他发泄。
另一边,沈延费了几天的功夫广泛搜罗,终于找到了朱如的踪迹,将人抓了回来。
朱如此刻已经不在伪装,对于沈延的厌恶可以说是溢于言表,被压着在他面前跪下的时候当即啐了一口。
沈延坐着轮椅,但丝毫不显得落了气势,反而有几分居高临下睥睨的意味。
真的是你。
沈延说这话不是询问,而是笃定的语气。
是我又如何?大丈夫做事敢作敢为。
对他做过的事,朱如供认不讳。
一直在向太子传递消息的人就是他,先前南下南洲水上遇难那次是,此次云山之行亦是他告知了太子那边。
倒难为你伪装了这么多年。沈延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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