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
他一愣,急忙低下头。
即便是在醉云台,也鲜少有人见过花魁的真面目。
他将江闻岸说的话一字不差地传达给绯言。
绯言面前摆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细细密密的小字,这是花魁的爱好之一,他有在写诗了。
玉遥偷偷瞄了一眼,只见绯言轻轻捏着纸张的手指一顿,松开时纸张边缘有一道褶皱。
玉遥以为他也听不懂,我没记错,就是杜艾,江公子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说绯言公子能听懂的。
绯言垂着眸子,提起笔在继续淡然地纸上写着隽秀的小字,淡淡道:暂时的,约莫三个月,住一间房睡一张床都无妨。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玉遥:公子,那杜艾呢?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绯言:去回话。
哦。玉遥悻悻地住了口,不再追问,正准备去回话,又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绯言公子,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面纱呢?
明明他的眼睛那么漂亮。
醉云台的老板娘是唯一一个见过他真容的人,她曾极力夸赞绯言,说他的貌若天神,只应天上有。
玉遥想不通,为什么不愿意以真容示人。
绯言眼眸微动,并未抬头,也没有回话:我的桃粉面纱不见了,再让人给我做一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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