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至极的姿态。
沈延低下头,咬在他的耳垂上。
先生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耳垂一阵酥酥麻麻的同时,他才发现衣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沈延的手已经开始入侵。
如入无人之境般径自伸了进去,接下来
江闻岸被迫抬起身子,声音自紧咬的齿缝中溢出:你做什么?
做先生想要的事情。
手掌和皮肤毫无缝隙。
可惜黑暗中看不清先生的神情。
延延口齿间的酒香和他的呼吸混在一起,江闻岸闻出来那是醉云台里好酒的味道,延延,快松手,你喝醉了。
喝醉了又怎样?沈延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冷静又薄凉,说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先生觉得我喝醉了就不行么?
江闻岸觉得延延真的是醉得不轻,然而此刻他被握着无法动弹,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监督好延延,千万不能再让他乱喝酒,这样偶尔一次耍酒疯已让人遭不住了。
此时马车颠簸了一下,带动着身子晃动。江闻岸这才恍然想起此刻的处境。
外面有人。
驾车的人是沈延的暗卫,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可是江闻岸不知道,心中的怪异和害怕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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