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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岸身子微微往后一仰,拉开了些距离。
说来惭愧,江闻岸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平常在学校里也很少有亲近的女同学,室友们还经常嘲笑他木头脑袋,说他要不是躲女生躲得跟见了鬼似的,也不至于母胎单身至今。
江闻岸确实不擅长和女生打交道,加之家里的老妈是个很有少女心的人,又被老爸宠着,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对女生好,不能对女生说重话,更不能动手。可又知道男女有别,若是没有那个心思不应该随意撩拨别人,于是他从未越矩。
以至于刚刚花想容抱上来的时候他推也不敢推,只顾着躲。
这要是个男人,江闻岸早就把人揍一顿了。
多谢。他冷淡地接过杯子,又看向小倌,状似漫不经心道:不知这诗是谁写的呢?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捏着杯子一动不动,连酒都忘了喝。
应该是我们醉云台的花魁写的,我前儿个去给他收拾房间,看到了呢。
花想容打岔道:你还识字呢?
那小倌脸颊飘红,腼腆道:也曾上过一年学。
花魁?她姓甚名谁?是从哪儿来的?一直在这里吗?还是什么时候来的?江闻岸迫切地想知道那个人的信息,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很自己一样来自现代。
公子你怎么只想着别人呢?来,喝酒呀~花想容的酒杯强势地递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往他嘴里送。
看着杯沿上沾的口脂,江闻岸赶忙避过,那动作就如同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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