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已久的念想和欲求在极度不清醒的时刻无所遁形。
他最后几乎是在贪婪地吮吸。
左手没有力气抬不起来,自由的右手顺从本能攀爬到他后脑之上,按着江闻岸往下。
口中的药液已被汲取干了,小家伙竟还不满足,想要探入口中。
江闻岸头一重,手支撑不住一下子往他身上倒。
他的重量对于沈延来说似乎不算什么,他无知无觉,手指却不住在他颈窝摩挲。
他确定,是先生的味道。
滑腻的舌尖抵上皓齿,江闻岸一个激灵,立马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