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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半夜的。
别提了。沈彦昭看了沈延一眼,随意地在他身边坐下,十分熟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了下去。
成亲之后他便搬出了皇宫,如今拥有了自己的府邸,闲暇之时也会来看江闻岸,再加上江闻岸时长相劝,一来二去他和沈延已不再是从前那般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样子了。
沈彦昭连着喝了三杯水,仿佛把水当成了酒,以为能浇愁似的。
又和心娴吵架了?
又被轻而易举猜中了,他像泄了气的皮球,手指转着水杯
他哭丧着脸:哼,是她要跟我吵。
江闻岸看向沈延。
今夜是谈不了话了,他怕沈延听着沈彦昭说这些会烦,因而问道:延延要不要先歇下了?我和彦昭回屋谈去。
沈延:没事,就在这儿说。
他还特别贴心地取了一壶酒出来,放在桌上。
沈彦昭不客气地拿过来撬开瓶塞,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他和庄心娴经常吵架,原因是她嫁给沈彦昭两年以来还未为他生育一儿半女,宫里的太医给她看了,始终没有发现身子有任何问题。
他们又广寻名医,仍然没能怀上。
沈彦昭爱慕庄心娴许久,根本不在乎这些,可庄心娴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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