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太满自唇角溢出,随着他抬头的动作顺由脖子往下淌。
喉头滚动着。
鬼使神差般,沈延抬手,手指抚了上去。
呃突然被触碰,江闻岸噎了一口。
咳咳咳他胡乱抬起手臂抹了一把嘴巴,眼眸微润,看着沈延:你干嘛?
沈延的手指已经回到暖池里,稍显不知所措。
方才心里那么想也就那么做了,他无法解释。
见他如此,江闻岸也计较不了。
他捻起一颗葡萄塞到他嘴边,臭小孩,顽皮。
沈延理亏,乖乖张嘴咬了一小口,眉头倏地拧在一起。
怎么了?
他一脸一言难尽。
酸?
小家伙吐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只能望着江闻岸委委屈屈地点头。
我刚刚吃的那颗是甜的呀。他说着直接将沈延咬了一半的葡萄塞进嘴里,脸色也变了。
他艰难地咽下去,过了一会儿才道:真的好酸!酸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