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沈延:我不喝,左右你一人也喝不了这么多,不如让他喝一碗?
沈延沉吟片刻,了然似的仓促一笑,薄唇微张:好。
他缓缓松了手。
沈彦昭斜眼睨他,得意一笑,倒了一碗牛乳喝下。
沈延眼眸半抬,唇角勾动:我先回去了。
他没喝牛乳,也没再看江闻岸一眼,转身径直离去,江闻岸喊了他几声都没应。
江闻岸又是愕然又是无奈,怎么感觉小家伙生气了?
他将一壶牛乳都塞进沈彦昭怀里,将人打发走了。
出门却见沈延那屋的烛火已经熄灭,从外边看进去只有一片黑暗,想着小家伙或许是想先歇下了,便没去打扰他。
屋内,沈延躺在床上听见隔壁屋门被打开,沈彦昭应当是走了,紧接着又有一个脚步声走出来,应当是先生。
他屏息等了一会儿,只等到门再次关上的声响。
当啷一声,一块金属饰品掉在地上,滚进角落里。
江闻岸除夕给他包的红包里有一个精致的小金葫芦,本来被他串了绳挂在脖子上。
沈延烦躁地将被子扯过头顶。
翌日江闻岸起了个大早,揉着眼睛去敲沈延的门,只听见里边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他又敲了两下门:起来了么?一会儿就要出发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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