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被皇帝放在眼皮子底下空有虚衔的先生,江闻岸实在想不出他从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左右江闻岸现在用不上,用在沈延身上正好,就当是帮他积德了。
江闻岸已经自顾自取来药膏给他抹上,还不忘调侃道:怎么能说是浪费呢?这地儿外人是看不到,总有人会看到。
冰冰凉凉的手指沾着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沈延背上,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他腰板挺着没有乱动。
内人么?
聪明!
沈延脱口而出:先生就是我的内人么?
呸呸呸!江闻岸手指一抖,挖了好大一坨药膏。
相处下来他能察觉到沈延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他,但也在慢慢打开心扉了。
只是现下在他面前说出这般话,还真是让人惊掉下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江闻岸无奈:这话可不能乱说。内人是你以后的妻子。
他胡乱在沈延背上糊了一层,又往他手掌上分去一点,绕过他身前低头看着满目困惑的小家伙。
江闻岸叹了口气,没再继续那个话题。
我问过啦,涂个一年就能好了,说是看不出任何痕迹的。
前面的自己抹,我给你涂额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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