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岸眸间一片寒意,用着最冰冷的声音说:人本在我阁中,出了事你以为皇上会首先追究谁的责任?邹公公胆子未免太肥了点。
有什么都冲着我江闻岸来,随时奉陪。
江闻岸抱着沈延离去。
沈延方才殊死一搏,如今已是脱力昏了过去。
他贴身的衣裳却还是湿的,江闻岸面色一凛,瞥向后方的朱如。
没给他换衣裳?
没没有啊,阁里没有五殿下能穿的衣物。
江闻岸知道没有,所以事先从柜子里取了一套新衣裳出来了。
那衣物,小的不知先生素来不喜他人触碰。
江闻岸没再多言,快步走去坐上马车。
快点。
马车颠簸,沈延闭着眼睛并不安分,身上已是冷汗涔涔。
江闻岸低头看着缩在他怀里的小崽子,心中自责不已。
额间垂下的发丝被汗珠浸湿,江闻岸抬手欲将他的头发撩到一旁,却意外发现厚重的刘海掩映之下是一块瓶盖儿大的红色印记,就像是被烙上去的。
江闻岸手一顿,又将他的头发放了下去。
不会又是江闻岸做的吧?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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