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然可以,但是解洛原
解洛原对宁棠有心思,顾君遥是知道的,这种时候解洛原去看宁棠,难保顾君遥不多想。顾君遥因为宁棠车祸的事情已经足够劳累的了,再因为这个心烦?不好不好!
周末自顾自乱七八糟的想着,最后说道:你通告一大堆,哪有空去国外看他?好好拍戏去吧,你的违约金我们公司可赔不起!
当天晚上周末就订机票跑了。
等辗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了,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进病房,提着各种强身健体的营养品,困得哈气连天。
病房里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床头柜上放着的百合花格外清香。宁棠躺在素白的病床上睡得很沉很安静,唯有心电监护的滴滴声为幽静的病房添加着规律的声响。
周末没有问什么时候能醒这种显而易见的废话,只和顾君遥说了两句闲话:听说《沉浮》排上档期了,下个月能播。
是么。顾君遥尽量摆出感兴趣的样子。
这让周末心里一酸:那什么,你可得撑住了,要不然宁棠他
放心吧,我很好。顾君遥拿着温热的白毛巾,轻轻为宁棠擦脸。
他已被宁棠这把刀切去了棱角,磨平了浑身的刺,在漫长的昏迷之中完成了最后的、致命的一击。
人在被逼进绝境的时候是会发疯的。
当余怀仁穿着手术服从抢救室出来的时候,他听到了换心两个字。
顾名思义,心脏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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