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感到胸口发闷,降下车窗想透透气,结果晚上的冷风特霸道,顺着窗缝直接钻进宁棠的气管,当场把宁棠呛了个死去活来。
这一副肺癌晚期的样子可把周末吓坏了,高抬贵手给宁棠捶背:瞧你这小身板,一熬夜就颓,跟个瘟鸡似的。
宁小瘟鸡好不容易止住咳,又怕冷似的往风衣里缩缩脖子。
周末忧心忡忡:我真怕你英年早逝,叶卓乐就是个不省心的,今天整这出,明天闹那出,层出不穷啊!好在顾少爷省心,你这么多年带他不容易,他现在发达了,日后有你享福的时候。
宁棠望着窗外飘起的朦胧细雨,苦笑一声。
周末:几天没睡觉了?赶紧在我车上眯一会儿吧,等到家我叫你。
不料宁棠诈尸似的窜起来,急道:几点了?快送我去机场,明天在沪市有个夏导的饭局。
周末差点踩错油门飞出去:我快被你吓倒了好吗?吃个屁的饭局啊,明天不对,今天得去医院复查的知道吗?
宁棠坚定道:我刀伤好了。
谁说你刀伤了,我说的是你草!
怎么开车的?
会不会开车啊!没看是红灯吗?想谋杀啊!
周末看着前方人来人往的人行道,在心里暗骂一声,果断改路穿进胡同:现在就去医院,挂急诊!
周末就是那种说干就干雷厉风行的人,押解犯人似的把宁棠强行带到医院,不由分说的去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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