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用来观赏,诸多文人墨客赞其艳丽,一些医家也将其入药…”
“宋时,此物被视为滋补良药,苏轼诗中提及‘莺粟汤’便是此物,还制成‘佛粥’、‘鱼饼’食用…”
说着,面色也变得凝重,“我还听过一件事。”
“金帐狼国之时,《天竺录》上记载,元景二十三年,枢密院脱脱帖木儿率军征天竺,见阿芙蓉异术,能通幽冥、乱人神志。”
“我记得原话是这样说的,阿芙蓉者,梵名波旬泪。其殷红如血,实若罂囊,剖之得黑膏。天竺妖僧以之合尸油、人骨,可炼通幽香,嗅之则见仙神幻境,三日不绝…”
“俘获妖僧那罗延供称:阿芙蓉膏可炼‘鬼兵’。取将死之人灌膏三日,则虽死能战,刀枪不入…”
“金帐狼国想用此物练兵,但后来不了了之。”
陈三听到,只觉后背汗毛倒竖,声音都在发颤:
“你的意思是,是金帐狼国余孽在背后搞鬼?”
他不是怕,而是兴奋。
若真抓到金帐狼国余孽,这可是天大的功劳。
大宣立朝已过百年,但金帐狼国给神州带来的恐惧,仍不曾消散。
乡野之中,有不少怪诞传说与其有关。
甚至几十年前北疆叛乱,也有金帐狼国余孽参与。
“怕是没那么简单…”
李衍微微摇头,莫名觉得此事另有原因。
想到这儿,他又沉声道:“说罢,府中内应是谁?”
此话一出,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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