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侯珠本不应现世,以邙山为局,借中龙脉之力,迟早将魔兵磨灭,但到唐时,便出了破绽,灵珠炁息外泄,不仅弄出诸多蜃景,还引来蛇妖,被善无畏咒杀。”
“实不相瞒,老夫早已来到豫州数月,终于查清这王玄谟根底。”
“他乃北魏阴符宗宗主,这一脉脱胎于阴山派,结合了道门符箓派,手段了得,最擅于炼阴兵,因为被南北玄门追杀,才隐遁于南朝。”
“王玄谟虽修行资质不凡,但却不通兵法,昔年北伐战败后,退守荥阳时掘开虎牢关古战场,用五斗米教的≈ap;#039;收魂幡≈ap;#039;收了八千战死阴魂,年迈后假死在邙山修道。”
“永熙年间,尔朱荣屠洛阳时,他才借血煞之炁成功进入假阴司,老夫找到当时一份记录,说有人看到邙山滚落石碑,篆文碑碣,其字如虫蛇,祭以童男血压胜,正是秦篆与鲜卑巫文的合煞之法!”
“所以这满山的阴兵,一半是六国故鬼,一半是洛阳冤魂!”
“原来如此…”
李衍若有所思道:“申老哥,难不成已经进了那假阴司?”
这邙山暗藏危机,凶险万分,怪不得申三酉一幅要舍生取义的模样。
谁知,阴九歌听罢却陷入沉默,眼中满是哀伤,“他查到了一些事,邙山与之相比,都不算什么,估计早已离开神州,出了海。”
“出海?”
李衍愕然,“他要去哪儿?”
“东瀛。”
阴九歌说了地点,就不肯再言语。
李衍则立刻闭嘴,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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