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毁门灭派之举。”
“若你们争气,覃道长又何须替人卖命,卷入这些是非之中?”
“飞云道长,你怎么看?”
道人死死握着血书,又看了面色冷漠的李衍一眼,终于变得颓丧,“我等就依师尊遗言,将此事揭过。”
说罢,拱了拱手,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李衍看到后,暗自摇头。
果然,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师。
覃老道知道,这些弟子没那狠心,也没那能力报仇,反倒会因此引发内乱,或成为别人的刀。
留下血书遗言,算是保了门派火苗。
“我父亲可不会留血书!”
邹少海后方,忽然传来一声大吼。
但见一名披麻戴孝的少年纵身而出,扛着硕大铁枪,在地上狠狠一顿。
这少年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个猛将胚子,两眼圆瞪咬牙道:“莲教,王堃。”
“我父王韩,可是死于你手!”
李衍端起茶杯,平静喝了一口,“五溪镇外,光明正大比武,生死之斗,怎么着,这也要报仇?”
闾山教的红头法师,见状也冷笑道:“什么光明正大,明明因利而动,且比武生死,各安天命。”
“如果都这么玩儿,还讲什么江湖规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