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里飞疑惑道:“他们争就争,为何又扯上了孔掌柜?”
李衍也问道:“是哪方在保孔掌柜?”
锦屏回道:“是孔贞元那一脉。”
“什么?!”
听闻此话,李衍二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孔贞元的儿子孔尚安,便是与孔尚昭结怨,逼得对方远走京城避难之人。
孔掌柜又是此事最大嫌疑人,按常理判断,都应该是他们最想置孔掌柜于死地。
如今力保,其中必有蹊跷。
果然,锦屏解释道:“原本那孔掌柜性命不保,但随着孔贞文那一脉发力,争夺位子成了头等大事,衍圣公的死反倒成了其次。”
“那晚衍圣公暴毙祠堂,夜半重兵防守不假,可孔贞林府上的供奉‘无影脚’李七,却偏偏当夜‘告假离府’,事后便失了踪影。再加上公爷胸口那透心凉的致命伤,手法干净利落,连血都渗得少,绝非孔掌柜一介商贾能做到。”
“孔贞元便抓着此事,说是孔贞林为争衍圣公之位,派人行凶,所以即便与孔掌柜有仇,也只能捏着鼻子力保。”
“就在这时,明德武馆馆主陆鸿渊陆宗师也发了话,此事必须查明凶手,否则衍圣公之位谁也别想染指。”
“孔家如今还能逞威,一是孔家千年香火,二便是这位陆大宗师,因此谁也不敢再生事端,只能将人押到济南府,待事情查明。”
听完此话,李衍和沙里飞都松了口气。
按照现在的情况,孔掌柜被关押在牢中,两方都要保着,否则人一死,难保对方不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脑袋上。
同样,只要查明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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