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都有变招,个个凶狠凌厉。
这次有了防备,哪会吃上次那种亏。
然而,李衍探下腰间的手,却忽然握住刀柄,随后突然变招,猛然一抖。
锵!
刀如寒光,撕破雨幕。
关中快刀岂是等闲,孟海成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刀,只觉锋刃微寒,紧紧贴着脖子,已经割破了皮。
而在众人眼中,却是一幅可笑场景:
孟海成蹲在地上,像是李衍正挥刀杀猴。
再次受辱,孟海成怒道:“比试拳脚,你却动刀,不讲规矩!”
李衍眉毛一挑,“规矩…你也配?”
“你…”
孟海成一听,顿时气得脑瓜子都嗡嗡的。
还没等他说话,便面色一变,跌跌撞撞后退。
却是李衍持刀而行,逼得他接连后退,进入院中,随后扭头平静道:“谁敢跨过此门,这颗脑袋就送他了。”
可惜,这番话并未吓退外面的铁刀帮众。
这些个家伙,虽说不像刀客,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但一个个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主。
前朝之时,大兴称他们为“喇虎”,金帐汗国则称“无籍之徒”,各种组织通常叫“无命社”,皆是亡命之徒。
就像如今津门那带,“锅伙”动辄抽签死斗,什么跳油锅、三刀六洞,扎眼珠子,皱一下眉毛都不算好汉。
关中人生、蹭、愣、倔,自然不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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