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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什么?”徐教授打到了计程车,跟司机用标准的日语说明白目的地,扶着纪柠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回答着纪柠胡乱说的问题。
纪柠在他腿上揉了一会儿脑袋,又继续喃喃道,
“肯定是你……”
“郝老师都跟我说了……”“郝老师都告诉我了……”
郝老师?
徐教授一愣。
纪柠没再继续说,趴在他的腿上,烧昏了过去。
到了医院,徐听眠又是给纪柠挂号又是去缴费的,纪柠时而醒过来时而睡着,折腾了半天,终于把吊瓶给打上。
冰凉的液体,沿着细细的针管,缓缓流进纪柠的胳膊里。
徐教授让纪柠靠在他的肩膀,抬头看向白茫茫的天花板,什么“是不是你做的”,是他做的哪一件事又让这个小丫头知道了?念叨在心里又打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