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易不开口,开口时连赵璋也不会轻易反驳他的意见。
曾先生也是要说教朕吗?赵璋头疼地问。
不敢,臣本乃世外之人,此生惟愿与山水相伴,臣年轻时有妻有子,后因后宅不宁家破人亡,这才躲到方外聊度余生,臣站出来是想说一说臣的一点看法。
您请说。
曾言礼在大殿之上走了一圈,将之前有弹劾沈嘉的官员都看了一遍,然后指着其中一名三十几岁的文官问:我记得你,你是吏部的吧,当初老夫入朝是你替老夫引得路。
是是,曾先生记性好。那官员只是吏部的一名郎中,位置靠后,平时是没什么机会开口说话的,沈嘉未入仕前他就站在这儿了,然后他眼看着那个年轻人一步步地从下到上,从与自己平行到自己够都够不到的位置,说心里不妒忌是假的,但人家有皇上这个同门师兄弟,自己肯定是比不上的。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沈嘉与皇上竟然是那样的关系,妖孽媚主,行那肮脏之事,靠身体获得的宠爱,可耻又可恨!
就冲着胸中这口恶气,让他胆大了一回,弹劾沈嘉言行失德,不配为官!
瞧你的年纪,家中有妻有子吧?
那官员不明所以,点点头,自然。
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可好?家中妾室通房几人?
这曾先生为何如此问?
不能说吗?曾言礼个子不高,背微微有些弯,头发白了大半,哪怕穿着官服也脱离不了一个丑字,可他只要站在那,就无人在乎他的外貌,无人拒绝他的问话。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