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边并没有打算要我的性命,只是想将我送走,还好我机灵,半路假死逃脱,否则就真回不来了。韩叙一直想不通,沈嘉为何会突然用那样极端的方法将自己送走呢?难道是因为那天自己找上门让他怀疑上了?
那就好,去睡吧,最近你都不要出门了,免得被认出来。
放心,我出门会乔装的。
沈嘉并不知道此事,赵璋也只是听人回复说韩叙在船上时意外落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没放在心上。
又是一年琼林宴,石越这匹黑马孤勇地闯入了朝臣眼中,在此之前,很少有人听说过他,就连举荐他的徐首辅也与他交谈不深。
石越坐在皇帝下首,三年前沈嘉也是坐在这里,心神忐忑地等着皇帝秋后算账,此时石越的心情也并不平静,虽然他说自己不姓赵了,可是血脉这种东西是很奇妙的,远离时不觉得,距离近了就免不了会生出异样心情。
石状元是元真大师的爱徒,不知可否与我们说一说大师的事迹,我们可都好奇的很。坐在是石越对面的北陈王朝他端起酒杯。
石越喝了杯酒,平静地说:家师已仙逝,他的过往不提也罢。
难道是没什么值得提的?都说云真大师武艺高强、宅心仁厚,一辈子游走天下打抱不平,想来也是夸大其词了。
石越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论身份,他还是北陈王的堂兄,对待这些年纪小的多的亲王,他压根不放在眼里,请王爷慎言。
王爷确实不该如此妄言!沈嘉起身给石越解围,云真大师曾经到过蜀州,在那住了一整年,免费替平民百姓医治疾病,还曾单枪匹马解决了一个土匪寨子,功德无量,绝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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