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给了反应,先是舌头扫过沈嘉的嘴唇,继而懊恼地将沈嘉推离身体,然后坐回龙椅上深唿吸。
沈嘉正想着是要哭诉一番博取同情好呢还是抱着帝王的大腿认罪更好一些,就听见赵璋咬牙切齿地问:你是觉得朕不敢把你如何是吧?
沈嘉心底未必没有这种念头,他们相识三年,交往两年,怎么可能没有感情?情到浓时,他们在课堂上都敢用课本隔离目光亲一口,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沈嘉主动的,赵璋顾及礼法很少会跟他有肢体接触,偶尔被撩拨了才会反击回来,十几岁的少年,体内藏着一股火,一点就着,两年下来,他和赵璋没少干亲密的事,唯有最后一步一直碍于未成年没敢突破,直到沈嘉看到那封信。
当初两人爱的彻底,最后说分就分,沈嘉好长一段时间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后悔过,如果自己好好和顾濯说,是否他就会放弃家里的亿万家产和娇妻美妾而选择自己?
当然,现在他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往事不可追,谁会想到分手的前任又以这种方式见面了,而且身份地位悬殊,他基本失去了主动权。
沈嘉身后抵着书桌,看到满地狼藉微微有些尴尬,不要说的跟你刚才没亲我一样。
那是咬!赵璋反驳。
沈嘉摸着嘴唇上破皮的地方,点点头:是咬没错,但也改变不了是你主动咬上来的事实,有错也是你先犯错的。
朕有错?赵璋怒极反笑:看来是朕对你太宽容了,你的侍讲之位还想不想要了?
沈嘉摇头:其实以皇上的学识,并不需要侍讲,臣每日都觉得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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