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年后,那湖州知府蓟阳舒调任后,再安排你顶上,如此一来,晋升之路也不会太显眼。
周砚之当即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郑重地表示了感谢,叔侄俩亲密地说了会儿才算完。
第二天,翰林院果然就有调令来了,一天之内,周砚之外放,二甲头几名也基本去了六部,其中一个名叫吕宏斌的翰林竟然是皇上钦点的工部郎中,调任前被皇上接见过一次,据说皇上甚是满意,前途大好,令人羡慕。
一连几天都有官员离开,沈嘉这个状元反而无人问津,大家一开始都以为皇帝有更好的位置留给他,可是随着空缺都补完,大家发现沈状元没捞到一个职位,于是立即有人讥讽道:状元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在翰林院修史籍,我看皇上是看他太年轻了,怕他不顶事。
沈嘉倒是不怎么在意,他已经预料到自己要坐冷板凳了,这会儿皇帝还在气头上,他肯定也不敢去走关系外调,只有等一年半载他忘了自己后才敢动。
高升的同僚们都摆宴庆祝,沈嘉是必请的人物,久而久之,大家也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了,甚至敢当着他的面问:不知何时能吃到沈状元的酒?
沈嘉不与他们计较,笑眯眯地说:快了,下个月初五就是沈某的乔迁之喜,不知各位可否有空来喝一杯?
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沈嘉的那座宅子还是皇上赏的呢,不管如何,皇上心里肯定也是记着他的,至于为什么还没调任,恐怕是没找到合适的位置,于是纷纷表示一定会去的。
如果他们知道沈嘉得罪过皇帝,别说坐在一起喝酒了,估计得离他十里远。
沈嘉经常喝得半醉回家,何彦总要唠叨他几句,然后捧上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
还是我家阿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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