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需要猜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剧情一定会是这样演下去不是吗?你也早就知道,只是你不想去面对而已。」璽并不为自己料事如神而沾沾自喜。
这下换成是飞沉默了,璽又一口把整杯whisky灌进肚子里,48%酒精一路从胃灼烧到咽喉,却烧不尽心里的苦与回忆。
「反正你和我同病相怜,都是爱错了人。」这是什么烂理由来安慰自己,诅咒别人的爱情跟自己一样悲苦,飞开始后悔陪他来喝酒。
「我没你那么惨吧,我才刚开始,我们还打算一路走下去,你不要诅咒我的爱情。」飞往肚子里灌了一杯红茶,才能再支撑头脑中还清醒的部分。
「走下去,哈哈,多久?三个月?半年?等到他毕业回北京就结束?我就觉得奇怪,平常你在谈生意的时候精明的很,一碰到他,你就笨的跟猪一样。」璽越说越起劲了,「没关係,下次就换我陪你喝,看你会喝成什么样子。」
飞不喜欢璽这样看衰他和光的幸福,任何跟镰刀死神站在同一边的都是不可原谅的敌人,要不是因为璽是多年认识的老朋友,要不是今天是来陪他疗伤,飞早就转头走人了。
但飞认真想想,璽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璽只是毫不吝嗇地狠狠搓破飞拚命缝补的美梦罢了,尤其最后这几天,光的电话铃声已经像是开始为这部悲剧敲下了倒数致命的丧鐘。latraviata(威尔第歌剧茶花女)从一开始就明白她的爱情是走在悬崖边的冒险,需要的只有盲目与浪漫,她承担不起tosca(普契尼歌剧托斯卡)对爱情的执着与为了私奔而杀死官员的勇气,飞只能像歌剧主角一样,选择接受命运的摆布,如果这真的是他和光必须面对的终点站,他也已经无法在这时候开门跳车了。
高大的雷玉璽整个人瘫软在车上,两个人都疲累了一整天,到了深夜凌晨,飞就算再结实,拖着璽的身躯也是倍感吃力。光的焦急全写在他七十三则line的讯息里,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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