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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
「抱歉,主人,夕听不懂……」
郭卫反射性地想要问「怎么会听不懂」,在话衝出前最后一秒想起夕之前曾经两次出现反常现象,而且两次都是在郭卫问他「你的前一任主人」的时候,司徒苇声也说过「听你的描述,他的记忆跟态度会有前后不一的变化」。他望望夕仍然充满困惑的脸,决定单刀直入地说:「今天傍晚在外面的人,是害死你前一任主人,不对,我应该说,是害死你爸爸的兇手。」
夕的反应正如他的预期,困惑的表情从他的脸上消失,短短几秒鐘就变成一张平平的、生硬的脸,嘴唇变得苍白,还在微微颤抖,搁在腿上的手也在抖。假如司徒苇声在场,很可能会骂说「你不会委婉一点喔」,但郭卫实在想不到别的措词,只能暂时硬起心肠,等夕自己消化那些字句。夕的眼睛慢慢睁大,睁得瞪得圆圆的,彷彿想要说话,试了两、三次,却都只能发出气音。
「您……说……」
「他们已经害了两个人了,却还没有放弃。上个星期已经来过一次,今天又来一次。」
郭卫的话產生了效果,他看得很清楚,夕的双手在腿上紧握成拳,指关节都泛白了。郭卫没有想太多,伸出手去想要握住夕的拳头,却被闪掉,他抓了个空,手还停在半空中,有点狼狈地吐出一个字:「夕?」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夕猛地抬起头,平常那个温和有礼貌的「管家」的脸不见了,变成一个充满警戒心、说话语气像隻刺蝟的少年:「你究竟知道什么?」
郭卫再度伸出手去,这回他没有让夕闪掉,就把他两隻手都拉起来包在自己手掌当中:「我知道的很少,只有跟你爸爸有关的一些事情、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还有你的本名,就这样而已。」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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