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好,我知道了,郭先生不好惹。」
司徒苇声一面说一面点头还灌了一口饮料,令郭卫萌生把她赶出去的衝动,但是今天她不是不请自来的讨厌客人,更何况是自己有求于人家,也只好忍气吞声一下。还好司徒苇声的字典里面似乎没有「得寸进尺」这个词汇,适度地玩弄郭卫之后就满意了。她喝掉半瓶苹果西打,把瓶子放在桌上,背往沙发里一靠,转向郭卫,很乾脆地扔出一句:「好,你今天找我来想必不是为了练习你的斗嘴技巧。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有,还不少。」
郭卫把这两天内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司徒苇声,她一言不发地全部听完,很稀奇地皱起了眉头。
「我确认一下。你说这间屋子的前一任主人是他的父亲?」
「对,但是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说的。」
「然后,他说他记不得他的父亲?」
「不完全是。我个人认为他是不想跟我说,或者不想碰那个记忆,因为他一开始跟我说他对前一任主人没印象,等我问,才告诉我前一任主人怎么死的,最后才说出那是他的父亲。」
「吼,还要我问。郭先生,麻烦你再讲一遍,仔细点。你叙述不精准我是要怎么判断?」
「烦耶!」
「学经济的怎么可以随便带过还嫌我烦,来再讲一遍!」
「你又不是老教授!」
嘴上抱怨,郭卫还是依着司徒苇声的要求,尽力回忆夕前两晚说过的话,还有他当时的模样。他只有一件事情没告诉司徒苇声,就是他看不下去,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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