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不当杀手会很可惜那种。
拷问什么的我也没有特别学过,但作为一个顶级杀手,我得懂很多小知识跟小技术,像说木工就是其中一项,毕竟过往我的藏身处都是要自己设置的,我这人又有点龟毛。
……当我在他的身上钉上第二十七根钉子时,他终于把能说的都说了。
我说一声多谢合作,便打算帮他把嵌入骨头的钉子都拔出来,没想到才拔第一根,他居然就惨叫得比钉的时候更大声,没有办法,我只好停止。
我当然不打算杀他,毕竟没人付我钱,随便杀人破坏行情,对现在还在杀手界里努力的后辈们不好。
但我看他浑身是血,感觉有点脏,便把他丢到河中放他自儿清洗去。
虽然他全身都废了,关节还几乎都被我钉死,现在完好能动的大概只剩下左手,不过生命充满了奇蹟,我相信人类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如果他能在沉到河底之前拋下对自由式或狗爬式的坚持,改用唯一能单手游的螺旋桨式游法(虽然我也不会),或许是有机会活下来。
中间略过,我很快来到几位枢机主教的所在处。
像说这种几乎算战乱的时期,为了防止被暗杀,这种扛着整个国家的大人物们每几个时辰就换个所在地点,也只是基本的保安概念而已。
不过他们似乎没有选择这样做,大概他们也跟我一样,正在跟时间赛跑。
隔着一层有华丽浮雕的红木门,我能听到里面正在激烈讨论。
我当然没有像个愚蠢的新手那样马上就衝进去,杀人这种事是需要耐心的,况且有时候偷听,常常能省下不少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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