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鹰』,你知道我现在最大的渴望吗?」她靠了过来,手掌贴在玻璃球内侧。「我从未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如此地想触摸你,想确认你还没死,想确认你是真实存在的。」
「我知道你一直很想摸我,你就很色呀。」我抹掉心里那奇怪的感觉,高兴起来。
「就当我很色吧。」她微微一笑。
「你本来就很色。」我微微皱眉。
会这样讲,不就代表她其实不觉得自己很色?这怎么可以?
「好。」她点头。
好?总觉得又哪里怪怪的,不过好就好,没什么不好。
间话家常告一个段落,我开始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