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哭喊有点惊悚,弄得全育儿院一起失眠,也或许是祭司故意不摀住她嘴的,因为那是个昭示。
詔告我们,现在开始,他是新的秩序了。
鳶尾花的悲惨遭遇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开始而已,接下来的日子,我看着一个个我熟悉的女孩,在吃完晚餐后鱼贯地进入他房间,从痛苦与抗拒,悲伤与压抑,到面无表情。
她们与我都是这个短命社会的共有财產,别说什么反抗了,她们甚至没有伤害自己的权利,也找不到实行的手段。
——哈哈,幸好我不是女的。
那时的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暗自庆幸如此,同时又憎恨着自己这样的庆幸。
中间略过,不重要。
反正在我十一岁这年,某一天,我顺手不小心就杀了祭司,不过就是一根叉子的事情。
毕竟对于杀人,我很有天份。
不算早產死的母亲,那是我第一次动手杀人,在那瞬间,我发觉一直以为只要还活着,就必须要遵守的规则与秩序其实并没有任何实体,它并没有像那道刷成纯白色的厚重大门与耸立的围墙那样真正限制住自己的肉体,只要轻轻一扯,那我原本以为实际存在的框架就会从心里、从想法中完全消失,再也无法重新规范。
我没有任何后悔,只觉得一切其实都很简单,我早该这么做了。
杀了那该死的恋童祭司,我以为大家都会高兴,可是没有。
你怎么能破坏这一切?这可是我们花几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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