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想望终归只是想望,没有凤凰来治公孙嬋的病,她的病却有愈加严重的趋势。
公孙嬋十四岁那年的夏天生了一场较以往都要严重的病,一直不见起色,整日昏昏沉沉,根本下不了床,躺在房里时睡时醒。她问小莹外头唧唧吵得不得了的是什么,听说是蝉鸣,便问:「是和我嬋字相似的那个蝉吗?」小莹说是,公孙嬋便命人去捕一隻回来给她。
一会儿蝉送到了,公孙嬋伸手就将牠捏起,恨恨地道:「嬋啊,蝉啊,不都是一样的吗,凭什么我只能病在榻上哪儿也去不了,你就能快活地飞来飞去,自在鸣叫?」说完一下一下把蝉的翅膀、肢节通通拔扯下来,吓坏了一眾僕人。
当夜馀人各自歇了,由小莹和另一个婢女轮夜照看公孙嬋动静。小莹服侍她就寝时,公孙嬋直直地盯着榻顶纱幔,忽问:「小莹,你讨不讨厌我?」
这一下问得突然,待小莹反应过来又不知如何回答。自两年前那番对话后,公孙嬋待她已较他人温和,虽然性子一来仍是贱恶下僕,但小莹已不如以往那般憎厌她,许多事堪可忍受,只是却还是难对她有更多的喜爱。
公孙嬋听她不回答,自己接话道:「算了,你不说我也知你的答案,这宅邸里没有人喜欢我,我自己明白的,反正我再活不了多久了,也不稀罕你们的喜欢。」
「小姐,你怎么这么说呢,多不吉利。」小莹出言安慰。
「哼,难道说些吉利话就真的能吉利了?那么我说让我无病无痛、长命百岁,明儿睁开眼我是不是就真能得偿所愿?」
小莹语塞,无以回答。公孙嬋静了半晌,方道:「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虽然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可每一次生病,都比上一次还要痛苦难熬,近来感觉尤其强烈,好像病痛一层一层地堆叠,一旦再也叠不上去,我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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