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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应该是更害怕受伤的是自己吧。
接下来的日子,紫微没有再来过破军的宫殿,破军又像回到从前一样,一个人看书、一个人作画、一个人照顾花草、一个人偶尔小红聊天,一个人……望向宫殿大门、一个人看着房间发呆、一个人自己坐在中央庭院不知道在想些甚么。
而我总是心疼地站在旁边陪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碰不了、说不了,我安慰自己这都是回忆,可是却更令人心痛,因为是回忆,所以皆已发生,而发生了就代表──做再多也无法挽回。
期间,我曾多次跑到紫微的宫殿查看,他每天除了处理公务,就是和天庭的仙女们玩乐,偶尔,去找廉贞聊天,每一次他去找廉贞,我都跟在旁边,他和廉贞除了上次,再没有多馀的亲暱举动,两人就像是朋友,而大多时候是紫微单方面向廉贞吐苦水。
「廉贞,要是破军也像你一样就好了。」紫微处理公务到一半,头疼地道。
廉贞主动帮紫微按摩头,紫微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谢谢你。」
看到这一幕,我记起之前廉贞对我说的话,原来她那时候说的,是真的。
廉贞涂着鲜红色口红的嘴唇,向上弯起:「说什么呢!都是几年的老朋友了。」
「也是。这些天,我原本以为破军会来找我,结果!一次也没有。」紫微皱起眉头。
廉贞揉开紫微紧皱的眉头,柔声劝道:「你跟他才几千个日子,他怎么会把你放在心上?更何况他是骄傲的破军,就算是做个朋友,也看不上任何人的。」
紫微睁开眼睛,移开廉贞的手,「不是,他跟传闻中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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