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才行。
雪宝听了心中一紧,能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妻子吗?
可爹爹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有他的打算,随即心底甜丝丝的,到齐州了,爹爹说要成婚的事应该也不远了。
席上推杯换盏之际,杜准劝柳寂:“孤言啊,如今天子亲政,奸党尽伏诛,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何必苦栖岩泉?”
柳寂沉默,暗中在桌案下面牵住雪宝的手,道:“我闲云野鹤多年,已受不得金笼拘困。”
“唉,若没有当年的事,你只怕早已平步青云。”杜准长叹一声,唏嘘不已。
柳寂不在意地笑笑,“天性如此,我不适合为官。”
“老夫听说陛下对你心有愧疚,去年就往蒲州发了敕书,命你到刑部任职,怎么,你竟未曾听闻?”
什么愧疚,柳寂无声冷笑,只不过是皇帝亲自掌权初期,要归拢人心罢了。
而他,是很好的一颗令天下士人归心的棋子。
“长渊与我说了此事,蒲州......不说也罢。”
他们聊的都是些仕途经济上的事,枯燥无味,席间气氛也沉闷起来,杜令舒见雪宝乖巧坐着,怕她听得无聊。
于是提议说:“爹爹,你和柳先生聊的我听不懂,不如让柳夫人陪我到花园散心。”
杜准看心肝闺女一眼,笑道:“也好,切记不可失了待客的礼数。”
“遵命,父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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