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何须如此,雪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焉能看她再陷虎狼窝?”胡大夫摆手笑道。
胡大夫素知柳寂的脾性,知道他定然不肯善罢甘休,端起茶杯放到他面前,息事宁人道:“我看你没那么轻易放下此事。”
“既然孩子没受什么大伤害,也打过、教训过毒妇母子了,事情也就过了。”
柳寂沉默不语,脸上仍是那副阴沉冰冷的神色。
胡大夫长叹一声,劝他:“孤言,听为兄一句劝,行事莫要过分偏激。”
胡大夫是悲天悯人的医者,为人友善平和,半劝解半推心置腹地说出这句话。
柳寂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不会横眉冷对呛人家的好心,轻轻点头,心中别有计较。
雪宝脑袋上扎满银针,像只小刺猬,乖巧呆坐,默默想着杂乱的心事。
向晴额角贴着块膏药,从后面端来一杯茶,塞进鼻青脸肿的向昼手里,冲哥哥挤眉弄眼,用手肘催他找雪宝搭话。
向昼捧茶踟蹰半天,才步履迟滞,走到雪宝旁边,将茶放到案上,“雪宝,喝茶?”
雪宝指指头上的针,“现在还不能喝水。”
“哦,哦!”向昼涨红了脸,“对不起......我忘了这事。”
不远处的向晴捣着药幸灾乐祸发笑。
“我.....”向昼拿起端给雪宝的茶水自己猛喝一口,鼓足勇气,有些笨拙小心地问:“我能问你一些事吗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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