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落下,恍如老天爷在为沼陵冈的冤魂轻泣。
李旭曦舒舒服服地泡在白雾瀰漫的澡桶里,拿起搭在桶边的布巾,沾了些水,将洗涤用的胰子包在湿巾中。这种古代肥皂由猪胰脏和草木灰混合而成,说实话他仍不大接受得来,可却没有其他选择。
仰望窗外的晚色,他一边擦洗身体,一边回想着逍遥阁那俩侍卫的对话,心中隐隐有了盘算。
还是去一趟沼陵冈罢,尽管见不得可以帮上甚么忙,但反正这段时间自己老呆在朱雀城瞎转悠,连一根线索都勾不到,徒劳无功,自己都觉得愚蠢,还不如出城走一走。
而且,很莫名其妙的,他总有一种感觉,自己得去那里。
也许那傢伙就在沼陵冈吧。
倒头泼了桶清水,洗好了,李旭曦把身上的湿气直接用内力烘乾。
在人前,他向来刻意隐藏自己懂武功和法术,特别是后者。不是他谦虚,他不想惹来麻烦或注目,尤其在思想守旧的年代,哪知道会不会被认作妖怪邪道。但暗地里,武功可是带来不少好处,在现代时他便常常利用,例如运动会赛跑、争马子时和别人打架、迁居时搬运傢俱这些事,有武功就便利多了。
至于法术……
唉,十之八九都失灵,不提也罢。
跨出澡桶,李旭曦随手挑了套衫裤套上。
弯身蹲在床底下,伸直两臂掏了一通,拉出一个硕大的登山背囊来。
爷爷把他骗去深山的那一个夜晚,用的藉口是想爷孙俩一起爬爬山,锻鍊体格,他不虞有诈,带齐了两人份的装备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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