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涌起后怕。
——没听你提过要去试听补习班。
——我有跟你说过我是今天早上的班机,我以为你很珍惜任何我可以相处的时间。我拼命要拉长可以相处时间,你却好像不在意。
——就算不来接机,讯息也该回。
——晚餐不一起吃?
——实习?
——实习结束告诉我,我接你。
手指停顿,呆滞的光洛在最后一则讯息,是一小时之前。
完蛋了。失力到快要握不住手机,怔傻住半晌,最后,全化成一声绵长的叹息,颤抖的传出一句「我快到家了」,颓然盖上手机。
「……怎么了?」
近在咫尺的问候浮浮晃晃,像是错觉。我不禁被牵着鼻子走。「嗯?」
「发生什么事?」他指着我欲哭无泪的神情。「天崩地裂了一样。」
「没、没事,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我说,我跟她报备不光是怕她介意,更多是不想要她担心,毕竟我没有在该到家的时候到家。」
凝望着金医师的侧脸。思绪紊乱的脑子,跑马起繁多我与梁镜旬的关係,我们之间的难题。
他的下巴有初生的小鬍渣,他的鼻梁硬挺,他有一双薄唇,会抿起来笑得很克制,会漾起极浅极浅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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