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镜旬显然招数高端多了。
冰凉的手指轻轻脱着皮的伤口周围压一下,疼得我倒抽一口气,马上用通红的眼睛瞪着他。
「……知道痛就好好珍惜自己。」
我没有忽略他眼中一闪即逝的歉疚。转转眼珠子,我尤其想拍拍他颓丧的肩,安慰他我不过是戴了一天隐形眼镜,乾了眼睛红了。
「你就这双腿珍贵了。」
……所以说这个男人哪有什么细腻心思。
我扁扁嘴。「值钱的是我的脑子好吗。」
「也是,现在医学界应该挺需要研究脑残的。」
「梁、镜、旬。」
他嗤笑,却是没有接续话题。
起身走到后方,打开饮水机下的柜子,我被放在垫上软垫的长椅上,悠哉晃着半褪着袜子的脚,欣赏他抱着医药箱走进的姿态。
嘻皮笑脸着,「喏。」毫不修耻举着带伤的脚给他。
「医者不能自医这句话说对了。」
「哪里听来的道理?」
「博学多闻需要告诉你?」
看他不打算解释,我移开注意也不纠缠。
老实说,挺讨厌轻蔑的口吻,谁要我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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