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称兄道弟关係,要製作人说这么脑粉称呼,确实会笑。
没忘记按下存档,电脑当机将报告一秒损毁的经验歷歷在目,我可不想关键时候再操肝一次,人老了虐待不起。手指转动笔,大神温和清淡的声音染着几分笑意,徐徐飘盪在耳边。
也许起初几句话的口吻有些恼羞意味,不单是好听,更是真诚。
大神呀……这种声息肯定会让人念念不忘。
可是呀可是,此刻脑中浮起那个放人鸽子的臭男人是怎么回事?
瞇起眼睛,我咬牙切齿,长这么大没有如此尷尬不服气过,这些新鲜的情绪全献给他了,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仗着几分姿色和能力,声音嘛、唔,他的声音是如何来着?
比起声线,我从来将注意放在他的冷傲轻挑的语调,以及淡漠又邪气的微笑,现在回想,对他的关注好像有些超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