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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偏激的形容他的龟毛,不如讚他是敬业。或许工作气氛是会有那么点苦闷窒息,退一万步看,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满分的付出理所当然期望能有美好的回报。再说,能比得上医学界的压迫与限时吗?
痛苦总是比较出来的,要出来混就不要那么娇柔。
社会的竞争与世界的转变都是瞬息且残忍的,没有人有义务耗费时间等待你歇息怨懟。
叹气,我摸摸脑袋,邻近期末考的厌世时期,多愁善感,无时无刻不像来了大姨妈。暴躁啊。
瀏览了大量八卦与百科资讯,最后目光轻巧地落于艺文中心个人摄影展时、让人给拍下的侧脸。乾净简练、稜角分明,融合骨子里的高傲与坚毅,竟然无从挑剔的排列组合。
记忆在脑袋中倒转。思及初遇时的兵荒马乱,太想掩面,不堪回首。
我不知道起初仅是冷眼旁观的他,怎么就忽然良善可亲起来,陪同自己被送进急诊室,也许没有做到寸步不离,至少睁眼能见到的是他熟悉的面孔、下一瞬能听见的是他温润的嗓音,因为刚甦醒而不知情况的一颗躁动不安的心,霎时冷静了、安心了。如清风拂面,掀起的却是宽慰。
若说是被医生护士们错当成我的男朋友,乍听合情合理,认真且反覆思索,莫名显得薄弱。
对于梁镜旬的好感程度与厌恶程度,一比一打平。
「我送你。」
世界是喧腾浮华的,也是仓促伤感的。但是,他的声息像衝破迷雾,来到耳畔,字面上的温情与语调的轻佻却是违和。
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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