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于陈晨而言,连这栋房子他都管不好,更别提还要试图去影响别人的人生。
对小混混来这胡搞瞎搞的事,陈晨并不吝嗇于出借场地,甚至是隐隐期待着,那些混混在隔壁活动时,手下动作能不知轻重点。
最好是可以让那间房间有所变化,他就能安慰自己,房间被改变是因为他无力对抗的外力,绝不是自己没尽力保护好属于妈妈的痕跡。
可惜的是,他准备好的藉口,始终没有用上的机会。
没有外力强行作用,自己更是动不了手,他便只能反覆沉沦在,看见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房间时,心底不断冒出,针刺般的细腻作痛中。
只不过,就算是痛久了,那些不适感早在不知不觉间融进呼吸,潜伏在陈晨的日常生活里。但终归痛就是痛,某天恍然意识到它还存在时,仍是会突然让他忍不住捏紧心口处的肌肤,试图用另一种疼去强压过那种痛。
日復一日,在期待与失落中摇摆,直到某天陈晨发现故事书里的求救纸条,他才惊觉自己这样的刻意放纵,就算不是直接相关,还是会害到别人。
愧疚感让他很快就忘记隐痛,转而焦灼的思考该怎么弥补错误。
小心的把纸条夹回书里,陈晨隔天一早就在屋里埋伏,打算先把人救下来再说。
鬼屋里的空气并不好闻,带着霉味与潮气,滚进鼻腔里有些呛不说,更别提为了怕打草惊蛇,他完全不敢发出动静,只能憋扭地缩起身体,提着每一根神经等待最佳出手时机。
视线所及,都像缺乏月光的深夜。
漆黑,且找不到破晓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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