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磨说过,女人很在意婚宴的,少什么就是不能少婚礼仪式,那是她们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是她们找到好归宿的证明。
「其实我不在乎那些繁文縟节的,有你足矣。」欧阳月回抱着他,甜蜜的说。
「不,我阎君绝既许你来世今生,就必定要将这奇云的江山铺满锦绣红妆,让万物见证我对你的爱。」阎君绝正色道。
欧阳月心里狠狠地感动了一把,眼眶微润,却还是玩笑着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
「呵,我还想今晚就要你了。」阎君绝说着,轻咬了下欧阳月的耳垂。
「流氓!」欧阳月佯装瞪视的娇嗔了声。
「我只对你流氓。」阎君绝笑道。
「……」
一旁,其他几人纷纷头来哀怨的眼神,活像个弃妇似的。
「咱也该娶个媳妇儿回家调戏了。」卿磨挑眉说。
「算了吧,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千魘笑道。
谁知他话音刚落,几个男人便避退三舍,恍若他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怎么了?」千魘困惑的问。
尉迟空小心谨慎的打量着他,说:「嘖嘖,千魘兄,在下不曾想过你竟与欧阳兄是同道的,真是令人……讶异。」
「什、什么?」千魘错愕的看着眾人。但是不到顷刻间,他的脸又刷的一下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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